昨天刚去世

我推四的好惨,我也想四……

[森太]已经不在了啊

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说道:“一个人表面上笑眯眯,其实心怀叵测。”

这是太宰治脱离黑暗后数不清多少次与森鸥外重新会面。

那位脖子上挂着红围巾的首领仿佛从来不会缺乏耐心,在一次又一次的重逢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之后。

仍然锲而不舍地说出了那句话。

“太宰君,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回到港口黑手党哦。”

被钉在脸上的是那副虚伪的假面,暗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折射出的永远是冰冷的算计与谋划,嘴角固定着一抹模式化的标准假笑。

世界上,找不到任何一种来测量人心又多深的方法。

就如同被誉为“操心师的权威”的太宰治也无法彻底预料到此时森鸥外内心的所思所想。

他蹲在墙头上,过长的沙色风衣垂落在半空 又因为风的吐息而微微颤动。

横滨夏天的傍晚美得近似妖娆。

正在隐退的白昼迷人地,忧愁地,鲜艳的泛着红光,像疾病缠绵的美女临终前颊上的红晕一样。

“我不会回去的。”他说。

太宰治从墙头跳下来,动作轻捷得像是一只仅在夜晚活动的黑猫,落地时带来了一阵尘土弥散。

在日常生活的交际中,视线的交流是彼此沟通交流的前奏。

人的眼睛是人体中最难以掩盖情感表现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泄露秘密的地方。

可惜,目光交接的他们什么也没看到。对方的眼睛就像是一面打磨得无比光滑的镜子,在里面苦苦找寻也只能看见狼狈不堪的自己。

生活中充满了谎言,在人类学会说话的同时也就学会了说谎。

暮色四合,最后一抹斜阳还留恋地抚摸着地平线。

“是这样啊。”森鸥外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毕竟早已经被拒绝过无数次了。

他也只能发出陈述一般,平淡枯瘪的咏叹。

只是今天的光景和那天的属实很像,又或者是今天从横滨海吹来的风有些不太一样,反正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酸涩在心中蔓延。

“还没有放下吗?”森鸥外询问着他曾经最看好的弟子。

本来是不会将这句话述诸于口的,或许是因为他真当被带着几缕咸味的海风蒙蔽了自己的心吧。

走在前路的身影停顿了一下,但始终没有回头。

“会释怀的,也许是以后,也许是明天,但永远不会是今天。”

轻轻的,用不着风吹就散了,是发自内心的感叹还是自我安慰的欺骗?

时间从人间路过,已是静谧的夜,他与他擦肩而过,回眸却只见空荡荡的街。

朦胧的城市下,地面满是倒影的碎片。

“原来已经不在了啊。”森鸥外挥退驻守在阴影里的下属,眯着眼抬头看天,夜的静在天空中扩张。

有些干涩地自嘲。

记忆是座沙城,碎屑的沙子除了遮蔽你的前路,还日渐吞噬你停留的步伐。

原来那个会撒娇,会喊他“森先生”的孩子已经被永远停留在了过去。

人形AI精是否也会后悔?

不,他不会。只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对着房间角落里那一箱已经落灰的绷带出神。

不要回忆,回忆只会像囚笼一样禁锢你,直至腐朽。

“我一个人没有觉得孤独,说的浪漫些,我完全自由。”太宰治依靠在冰冷的石碑上。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催眠自己。

原来已经不在了啊。

那个会纵容他的森医生,会为他准备一箱绷带的森先生,被永远地封印在了岁月里。

只是偶尔会有些怀念,会有点累。绝对没有后悔。

那天,两个人从彼此的世界路过,藏匿在身后共通的苦涩谁都无法下咽。

他们都没有看见。

所以只能在翻着回忆的旧照片时说:原来已经不在了啊。

起伏跌宕的过往给本已沉默的脑嗨推波助澜,让被岁月所切割的碎片划满伤痕。

放不下,舍不得,离不开,走不出,逃不掉,遇不上,人生就是有这么多虚惊一场。

读心术是一门通过人的外在表现来探测人的心理活动的学问,是认识自己,看透别人和看透人性的学问。

偏偏两个深谙此道的大师,或因为心底无言的背叛,狠狠栽了跟头。

他们笑眯眯地对弈,互相揣测对方必然不会放下那枚名为“真心”的棋子。

其实并没有什么居心叵测,只是两个互相托付真心的家伙在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自己的真心碾碎后,寂寞离去罢了。

然后永远背道而驰。

【“说起来,之前说的……你认识和我很

像的人,是指谁?”

“是我哦。”】

年少时的亲昵宛在眼前。

下一次,我们互相站在对立面。

评论(8)

热度(183)

  1.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